来,原来是五娘夫婿,这五娘,竟然嫁给这么一个大人物为正妻,若不然,也不会称为夫人。
不过,不对啊,就算有救命之恩,哪有泰山大人给女婿行跪拜礼的?
尤老太公又是一呆,除非,除非……
尤老太公愕然看向那俊美少年郎,是,是皇族子弟?
不过,不知道是哪一家皇族的,现今皇族也太多了一些,这周国,就有许多被灭国的皇族在此生活,虽然这些皇族落魄,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一些子弟,应该生活还是挺不错的,眼前这少年郎就是如此了吧?
但,如果动不动就叫下人亲眷的行什么跪拜礼,传出去,可不又是祸事吗?
这五娘,不会把这看起来高贵无比的皇家少年郎也给妨了吧?
尤老太公一颗心,又悬了起来。
那一侧,陆宁也没理会尤老太公和尤三郎说什么,琢磨着,对张都头道:“东城县令田钦祚,听闻其父便好色,也因为好色惹祸,是虢州团练使来着吧,和身边伶人妻私通,被伶人引叛军入城杀之,是也不是?”
张都头微微一呆,点头:“听闻是有此事。”
陆宁又道:“田钦祚倒是有些才干,就是和同僚关系不好,世宗征淮南,他为前军都监,兵败后被同僚诟病,由此被贬来天雄军,魏王符彦卿倒也算看重他,以武官领东城县县令,毕竟他才二十多岁吧?是也不是?”
张都头心中大骇,听话音,这少年贵人毫无疑问来自德州,该是齐国贵胄,现今看,齐国的细作好生厉害,边境一个小小县令的底细都能打探的这般清楚。
陆宁笑了笑,“不想,这位田县令,倒是和其父一个毛病。”
张都头苦笑,随之,想了想道:“原本,小的是准备和那三郎说,帮其救回了老父,我已经尽力,金锭不能退还,但贵人面前,小的不敢如此,只是金锭未带在身,明日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