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办!”
闲杂们答应的痛快极了,反正这东海公,稳输的局。
在保宁王还晕晕乎乎中,李从浲怕夜长梦多,已经令闲杂将鸡笼里斗鸡放出。
两只鸡立时斗做一处,真的是利爪探玉除,瞋目含火光,缤翻落羽落下。
天佑大将军明显处于劣势,但它却顽强无比,奋力啄向对方,可是,体量被压制,那昆仑鸡每次跳冲,大将军都被啄得落羽纷飞。
不过大将军却奋力的跳着,叫着,一口口啄向对方,全不顾自己已经伤痕累累。
小周后早已经不忍再看,目光转向了别处。
保宁王心疼无比,可若是喊停认输,又好似,没为东海公尽全力。
李从浲及身后闲杂,都大声叫好,为昆仑鸡鼓劲。
便在这时,昆仑鸡不知道怎么的,突然一个趔趄,大将军虽然衰老,但如廉颇一般,经验丰富,立时便一口啄住那昆仑鸡脖颈,昆仑鸡惨叫后退,大将军跳跃追击,一口口都是对准它脖颈,昆仑鸡趔趄着,不知道为什么跳不起来了,只是惨叫后退。
“南昌公!认输吧!”陆宁见状,心下有些不忍。
但李从浲眼珠子都红了,大声吆喝喝骂昆仑鸡,又怎肯认输?
陆宁轻轻叹口气,手又动了动,又有几枚小木屑打入了昆仑鸡体内,木屑速度极快,又是喧闹,鸡毛乱飞,旁人根本注意不到。
那昆仑鸡,突然便栽倒,再也不动。
大将军耀武扬威,但是,踱步间,却渐渐有些萎靡不振。
保宁王已经心疼的冲过去,抱起它喊:“快,送医!送医!”
李从浲及其身后扈从,都鸦雀无声。
“这瘟鸡!”李从浲一脚将昆仑鸡尸体踢飞,大步就向外走。
“南昌公,打下欠条再走不吃,还有你,你,你,你们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