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也想的出尤五娘那柔若无骨滑若凝脂的小身子是多么娇嫩,膝盖这么硬生生一跪,晶莹剔透的小膝盖,若是磕伤,留下什么疤痕,可多让人疼?
尤五娘粉脸带着泪痕,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更如海棠一样妩媚。
“好了,别装模作样了!”陆宁瞪了她一眼。
“主君真是奴的天,奴什么心思,都瞒不过主君……”尤五娘慢慢起身,抿嘴笑道:“主君单枪匹马,平定泉漳二州,立不世奇功!当今天下名将,在主君面前,都如草芥!奴能伴主君,真是死也甘心,只是奴本想为主君庆功,却不见主君踪影,便是各类文牍想送到主君这里,主君也都是用典秘书代劳,主君,是有什么烦心事么?”
难得尤五娘能说几句正经话,说这些话时,她全身心好似都散发着自豪之情崇拜之意,和平素拍马屁截然不同。
听尤五娘问起有什么烦心事,陆宁不由心中深深叹口气,心说还不是被你们两个闹得?
摇摇头,陆宁笑笑:“也没什么,想是近日杀戮太多,有些烦躁,怕脾气不好惊吓到你和贵儿,所以,暂时还是少和你两个见面。”
“主君这是什么话?甘七儿她好面子,奴却不怕,莫说主君脾气不好责骂奴,便是鞭打奴,只要主君能消了胸中郁闷之气,奴也愿意,只是,只是主君,莫打死奴,奴,奴还想多侍奉主君几年……”尤五娘说到后来,显然触动了心事,眼圈微微有些红,却不是方才作伪了。
陆宁心中柔情渐起,心中烦闷也渐渐淡了,笑道:“你呀你,说着说着,就走偏!”
尤五娘娇笑一声,“主君,是不是心情好些了?”
陆宁轻轻点头。
尤五娘俏脸渐渐肃穆起来,垂首,低声道:“奴不知道为何如此幸运,能遇到主君,不但不嫌弃奴,还册奴为七品诰命,现今,奴还觉得是做梦一般。”
陆宁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