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胜负好像很难,不知道比书法,能不能比过东海公?
不过,自己也就这么一想,被东海公赦免了三十万贯的债务,那得多厚的脸皮,才好意思要和东海公再赌过?
哎呀呀,我怎么也满脑子琢磨如何赌了?
都是被那东海公带的!
杨昭就幽怨的看了陆宁一眼,陆宁不明所以,只觉得一阵恶寒。
张洎已经走上两步,“就由某先来,也多给东海公一些思考的时间!”
说着,吟道:“我爱真人阙,高台倚寥泬。洞天开两扉,邈尔与世绝!”
他倒没作弊,没用以前旧作,当然,用旧作的话,也很容易穿帮。
这首小诗是他最近偶感所做,觉得还有改进的空间,是以一直没对人说过,不过,赢对面这农蛮,是足足的了,就算他知道自己要赌什么,但短短时间,找枪手,这海州境内,又哪里有自己对手?
这首小诗,其实后三句都有出处,只是略作改动,尤其最后一句,全句都是照搬诗仙的词句来展示豪情,没办法,他最后一句怎么想,都觉得难以释放前三句展示的意境,才情不够,只能引用。
当然,在这海州城,这首诗已经足够压倒所有本地文人了。
他很自信,吟过后,看着陆宁,笑道:“东海公,我可以容你几日,用不用?”
陆宁笑了笑,说:“我打过三点零补丁的对赌协议你看了,已经签字画押,你不后悔吧?”
张洎蹙眉,心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过陆宁的意思他懂,他看了那赌前的规则,其中写明,如果对赌之人,输掉赌局后拿不出三十万贯,又难以证明自己能陆续清偿三十万贯钱的能力,就要卖身给对方为奴。
“东海公,如果你现在认输,我便少收你十万贯又如何?”张洎笑着,心情甚好,三十万贯,和二十万贯,好像概念上没什么不同,都是几辈子奢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