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自然也就没了灵性。
二姐,陆宁记得比大姐还漂亮一点的。
可现今乍然见到,陆宁微微一呆,二姐面容憔悴,消瘦无比,看起来,都快没人形了,那淡红齐胸襦裙裹在身上,活像稻草人空荡荡撑着衣服架子一般。
“大郎?”见陆宁走进来,陆二姐呆了一呆。
又见陆宁华贵无比的装束,更是吃惊,“你,你这是怎么了?穿的谁的衣服?”
“奴尤五儿见过二小姐!”尤五娘甜笑,玉手抬额前,微微屈膝行礼。
陆二姐更是有些懵,她并不认识尤五娘。
和陆二姐正侃价的是一个肥胖商贾,见对方突然来了熟人,而且,衣饰华贵,他微微蹙眉。
又笑道:“原来是认识的,请进请进。”
他摸着手上粗粗的碧玉扳指,很有些土豪气息。
陆宁也懒得理他,看到桌上摆着一个三彩瓷枕,问道:“二姐,你典当这东西吗?”
随之陆宁咦了一声,“咦,这东西不错啊!”看这瓷枕应该有些年头了,但一点釉子也没有掉,看得出是出自名家名窑。
抛头露面来质库典当,却被弟弟撞个正着,陆二姐不由羞愧,说:“大郎,你怎么来海州了?”看着陆宁装束,随之脸色一变,“你,你不会进了戏班吧?”
又急急道:“你,你怎么这么糊涂啊?肯定是瞒了母亲吧?不行不行,你快些辞了戏班东主回家!”
“家里是断粮了吗?等我出来,帮你饶一斗米,不过,你别告诉母亲,米是跟我拿的,不然,母亲肯定不要的。”
陆二娘的话,跟机关枪一样,根本不等陆宁回答。
陆宁无语,戏班?二姐这脑洞够大的,现今戏剧刚刚萌芽,以参军戏为多,整个海州,只有刺史杨昭家里豢养了一个戏班。
不过陆宁心里也暖暖的,姐姐都已经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