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众胥吏,都笑起来,有的,还笑得很大声。
国主的话,够粗俗,也够侮辱人。
却很对一些小吏的胃口。
王吉脸涨红,猛地一咬牙:“好,我就与你对赌!但我赢后,也只收你三十万贯!”收这东海国主十年赋税,他还没那胆子。
陆宁笑道:“好,就这么说定了!乔舍人和李别驾都是见证!”长身而起,走向空旷的场中。
“剑来,剑来!”刘汉常赶紧吆喝,心里激动坏了,主子多厉害,自己可亲眼见到了,打这王吉一百个,也跟玩一样啊!
这三十万贯,也有自己煽风点火的功劳,主子一高兴,也许就不计前嫌了呢?
有好几名扈从跑过来,要将长剑递给陆宁。
陆宁却笑着摆摆手,说道:“今日,我就为诸君舞一段空手入白刃!”
空手入白刃?这意思,众人听了自然懂,但却不想,小国主却是要赤手空拳和王吉对舞?
众人都是一呆。
李别驾和乔舍人也有些懵,乔舍人心下苦笑,不会,这位小国主的癔症,又这么不凑巧的发作了吧?
看他这小体格,一阵风都能吹出病来,怎么着?要赤手空拳对敌持剑的剑士?
王吉冷笑一声,心说你自己作死,可就怨不得我了。
本来这般豪赌,他心里压力极大,就觉得身子都有些飘,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一样。
但现在心下笃定,琢磨着一会儿剑刺他臂膀,令他失去反抗能力即可。
赢了后,每年令他收的赋税,拨出四五万贯交给自己,也不影响他公府及东海县开销,反正以往那些盐税,根本就不归东海县不是?
这样不用十年,三十万贯就可以付清。
如此,自己既不会引起外界太大的非议,又可以得到三十万贯巨款。
这小农蛮,威信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