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要什么彩头,东海公才肯下场?”
“就一万个新罗婢吧,如果我输了,本县十年赋税,归你!”陆宁漫不经心的说着,又回头问众胥吏,“这样赌,我是不是亏了?”
刘汉常抢着赔笑道:“如果是多才多艺的新罗婢,价值百金,寻常新罗婢的话,以均数三十贯计算,一万个,那,那就是三十万贯,本县为上县,税赋颇丰,去年春秋二税加盐税,折合钱共收入八万贯有余,所以,是第下您大大的亏了。”
其实本县海州茶更是天下名茶,只是海中三岛产量稀少,只供应皇族,所以茶税一项,忽略不计。
特种赋税,主要还是盐税。
东海盛产鱼盐,年产二十多万石,这八万余贯税收里,实则盐税就占了四万贯有余,加之海运河运都通畅,所以原本设了就场专卖的盐铁使,也就是中央下来的直属税务官,垄断东海所有盐场盐户的买卖,加重价卖给外来盐商,其中差价就是盐税,所以盐税和东海县根本没什么关系,东海县并不从中经手。而全部上缴国库。
其余三万多贯,实行三分制,三分之二上缴国库,三分之一到州府,当然,州府的部分,又会拨回一部分,支付东海县官吏差役俸禄及其他修葺维护农业水利等等各种支出。
而现今,这八万余贯赋税,就全是东海公所有,显然,圣天子真是赐给了东海公一场大富贵。
听到东海县如此多赋税,陆宁心下一怔,随即笑道:“亏就亏了吧!本公不怕吃亏!”看向王吉,“你若没有万名新罗婢,就三十万贯钱为彩头,若我输,本县十年赋税归你!如何?”
见这个县的小吏还真有凑趣来计算价值的,王吉气得直想一剑将这些神经病都劈死。
但陆宁的话,却令他心中一凛,三十万贯?
他这辈子还没见过这许多钱呢。
这东海,一直是富裕之县,陆宁这个小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