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头当面辱骂,王吉按捺不住,拍案而起,直呼陆宁的名字。
“王吉,大胆,竟敢直呼第下名姓!”李景爻立时一拍桌子,王吉虽然背景极深,但毕竟是他的同僚下官,这时候他如果不言语,那就是他的不是了,看乔舍人,都在蹙眉。
小国主不讲究是小国主的事情,毕竟听闻小国主是有些暗疾,而作为州属七品官员,竟敢吆喝差了二十多级的县公名姓,这事可大可小,如果闹大了,说不定都要判笞刑,打个几十板子。
更莫说,这位县公是新贵,刚刚打破惯例裂土封国。
王吉脸色阵青阵白,但也知道自己可能会闯下大祸,咬了咬牙,将心里的憋屈强忍住,躬身拱手:“第下,下官一时恼怒,出言无状,请第下恕罪!”心里郁闷的,简直要吐血。
但官大一级都压死人,对面这家伙,高了自己二十多级,心里再瞧不起他也好,礼制在这里,有什么办法?
陆宁倒是一怔,心下好笑,突然体会出这个封建制度的优越性来了。
“算了。”陆宁摆了摆手,举杯笑道:“来来来,喝酒。”
接下来,觥筹交错,但再没人敢将话题引到这位小国主的美妾奴婢身上了,心里都琢磨,看来这位小国主有怪癖,就是那种男人中的醋坛子。
有收集?既然是他经手过的女子,别人就是谈论都不行的?
乔舍人、李景爻等,都琢磨,回去后,这一点一定要向上官详细禀明,本来两人,就都有代上官观察这位小国主品行性格的任务。
王吉,闷闷的喝酒,酒到杯干,看样子,郁闷的要爆炸。
他突然,猛地一下站起。
李景爻蹙眉看着他,心说你再胡闹,便是你那背后之人如何势大,怕也保不住你!
“酒兴正浓,我为诸君舞剑助兴如何?!”王吉说着,大喝一声,“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