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却是胡德见陆宁有些犹豫,便有些急切起来,更频频对其妻子使眼色。
陆宁心下一哂,这胡德倒是很机智,不是说些要为自己效死命的空洞的废话,而是直接先阐明他自己还是有些用处。
看他这么急,也隐隐有些明白,塔尔哈老了,几个儿子想来正在角逐继承人之位,那日夜探库什卡部,也确实听到有巴依谈论,好似塔尔哈的长子极为狠毒,想来胡德担心遭到兄长的毒手。
而对于塔尔哈来说,有个儿子跟在自己身边,当然不会是坏事。
“阿爹,请您答应胡德吧。”拜黑耶好像看到丈夫频频使眼色,咬了咬红唇,突然插了一嘴。
塔尔哈立时有些尴尬,伸手去摸胡子,暗夜中,心照不宣的暗示儿子儿媳为了部族存亡去侍寝齐人大员是一回事,被儿媳一声“阿爹”的称呼将这种龌龊事放在明面上又是另一回事。
毕竟,这位齐人大员的那些侍寝女奴,才尊称他为“阿爹”。
胡德也是脸上微微泛红,有些窘迫,更有些无奈,看来,他对这个妻子,一点办法没有。
被他们这些尴尬搞得,陆宁也有点不自在,但也看不出来了,这拜黑耶看似温顺娇怯,其实骨子里还是很倔强的,这称呼绝对是故意的,一种无言的反抗。
“哈哈……”塔尔哈突然干笑,“廉访公,听闻阿爹的发音,在中原语,除了称呼尊贵主人,也有父亲的意思?拜黑耶,想来对廉访公万分尊崇,不知道有没有福分,认廉访公为义父?”
果然还是他机敏,姜还是老的辣,很快就知道如何化解尴尬。
从年纪来说,陆宁看起来的年龄应该也大不了拜黑耶几岁,但这种异族攀附认亲,本来就和年纪无关,便是塔尔哈,拜如陆宁这般的齐人大员为父,也并无不妥。
说起来,陆宁在南洋外邦,也收过几个挂名女儿做公主,通常便使得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