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那要舒州数十万百姓说了算。各位师兄弟,你们有下山去访贫问苦过吗?你们有去过问你们口中的贱民是如何评说新政吗?苍生疾苦?你们挂在嘴边,说在人前,你们有去一步一个脚印去实地勘察吗?光凭一个时刻想要报仇之人和一个暗地里鼓动我佛门信众聚众造反之辈你们就打算将我禅宗数百年来之大好基业毁于一旦不成?”
“还有你,师兄,身为二祖寺方丈,主持这南天第一禅宗圣地,你本该劝人向善,清心寡欲,修佛修道。但是这个释道信到底是何等样人别人不知你难道也不知?”慧心禅师辈分极高,他一出口说话根本无人敢插嘴,此刻更是指着正德的鼻子斥道:“舒州新政推行之时,有多起叛乱,其中就有这个释道信居中串联,背后师兄你也是功劳非小吧?佛门中人如此行事,你还对得起师尊临终前的嘱托吗?”
“慧心,此地是我二祖寺,非你佛光寺。二祖寺如何行事还轮不到你来插嘴。”正德被慧心疾言厉色的一番话说的老脸通红,起身驳斥道:“薛洋他借新政之手铲除政敌,铲除民间富庶之家,这铁一般的事实你敢说没有吗?如今更是把手直接伸到了我佛门寺产之中,冒天下之大不韪,我等难道甘愿坐以待毙?”
“铲除政敌?我看铲除的都是叛乱吧!”慧心禅师看着道悔冷笑道:“富庶之家?你去问问被他铲除的富庶之家有哪一家不是劣迹斑斑?哪一家不是恶行满天下,人尽皆知?百姓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如此为恶之人留在司空山信徒之中,难道师兄不怕这数百年的二祖寺蒙羞吗?”
慧心禅师是越说越来气,他来之前是从头到尾看过了薛洋给他的关于二祖寺信众之中那些为恶之人的暴行的,如此包庇罪恶之人一旦被哄传天下,只怕整个佛门都会跟着受牵连,那才是真正的佛门之祸。所以根本不给正德一点面子,几乎是点名点姓直接将多达数十名被处决的二祖寺信众的罪行一一道出,其后更是直接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