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的俯身上前,这山路小径因为不是入山大路,往常入山去寺中的香客也不走这边,所以很少有人,除了佛光寺的僧侣之外就只有自己这些人这段时间因为抄近路往来经过这里。
陈潇潇有点担心的看了一眼挡在自己身前的薛洋一眼,他后背上的伤势才刚刚结痂可不能出意外,甚至连动手都不能,这万一要是什么歹人的话那就危险了,听话语声这可不是一个人发出来的。不过在薛洋悄然伸过来一只手拉住他之后陈潇潇只觉得自己一下子心思就安定下来。而此时他们两人也已经到了路边,只见前方五个衣衫褴褛的人正倒在那一片干枯的草丛中歇息,看那口鼻之中冒出来的白气似乎是急匆匆走了不少路才累成这样的。
陈潇潇见到这五人个个都是身材枯瘦而且神情憔悴,正要说话就被薛洋摇摇头制止了。此时只听见其中正对面的那位青年似乎是领头的,而且看起来也年长一点,只是那头发乱得有点向鸡窝一般,声音也有些低沉,“大家休息一会,我们就出发,今晚天黑之前要找到村庄才行,不然这深山之中就算不被饿死也会被冻死。”
“袁大哥说的是,此地一路走来都是山岭,没有半点烟火气象,只怕是方圆数十里之内难有村落人家。我等五人侥幸从庐州逃脱,捡回一条命,可不能平白无故的冻死饿死在这茫茫丛林之中。”他说完之后旁边的一位原本躺着不动的年轻人忽然坐了起来,一句话说出口不仅仅在场的人都跟着点头,倒是隐身在一旁倾听的薛洋也是眉头紧皱。他在之前听到声音的时候还以为是贝翊礼派人过来探查自己的下落,在听到陆翊说那天晚上被自己射杀的“二将军”就是贝翊礼的亲弟弟贝翊善之后他就毫不怀疑自己和贝翊礼结下了生死大仇。所以在最初的时候他和陈潇潇是一样的想法,但是此时他倒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五个年轻人只怕是因为某种变故从庐州逃出来的。八成该是庐州城内犯事的犯人了。
果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