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我们,也只是把他接回去,不能帮到他任何事情,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他这个人格完全不能与人沟通,我接他的时候你可能没有注意,够不够小心翼翼,基本跟个孙子差不多了吗,他也确实把人当孙子看,多看你一眼都觉得污染了他的眼睛。”
郁初北没想到他会说:“不会啊,只是目下无尘,不太注意咱们罢了。”
易朗月日了狗了,这是多厚的滤镜才能说出如此‘缥缈’的话,明明就是目中无人!“你……猜到了?”
“瞎捉摸。”
易朗月想想也是,谁也不是傻子,只是真没她想象中那么‘仙’:“心理专家说,他这个人格有些唯他独尊,就是过度自恋,大概觉得自己是一方的主宰,看别人都是看低等生物什么也不太放在心上,我们还必须小心翼翼的伺候着,甚至伺候都玷污了他的神圣,有些麻烦,估计更不会去谈什么恋爱。”
“那我就不用担心跟人分享了。”
“啊?额。”好有道理。
“还有她可能就是不太想吃——”
啊?
“按你说的那种人格,应该就是不太想吃,不存在玷污,因为你我不存在。”
易朗月觉得自己的位置不换她来做屈才了。
“他现在住在大表哥家?”
易朗月点头,好像除此之外又没有其他解释了:“其实这种事情很少发生……”好吧:“他一点上次你应该有所察觉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来一次,但真的没有这两次这么频繁,就是偶然,大多数时候他都很安静,都是平时的顾君之。”所以,放心,放心。
“喝药也没有用吗?”
有,否则就不是这么好说话!而是逆天了:“我们也是怕你接受不了……”
“可以,我知道他身体不好,他跟别人情况似乎不太一样,思维个体很清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