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惊慌的瞬间直立!
不是正常的直立,是像影视剧的诈尸一般的突然直立,身体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弹起,直接碰倒了座椅,撞到后面的花瓶。面对周围瞬间看来的目光,他不知所措的快速蹲下身,瑟瑟发抖的盖住自己的脸,接下来整个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僵硬休克。
所有人都吓坏了。
如果不是他表哥来的及时,摸出了他身上的药急忙让他吞下去,这里就是第一案发现场。
最后那位同事因为受惊,足足休息了半个月。
这样一个精神有疾,身世坎坷,身体有重病,或许性格也偏执黑暗的人,就算他表弟再高富帅,谁敢去招惹。
所以,什么长相,什么存在感,什么帅与好看,都归于现实,被打包好放置在角落,再没有人试图接近。
最后应他表哥要求,他的办公区域被安置在库房内,上下班的时间都与他们错开,不出入库房的新人,几乎不知道他们还有这样一位同事。
郁初北也是因为管理库房,所以跟他还算……认识?!
应该——认识吧?
认识吗?
郁初北自己把自己逗笑了,看着雨水顺着窗户哗哗的落下,欣赏到外面雷雨初歇,大雨变成了细碎的不成气候的牛毛,郁初北看看手腕上的时间。
咔嚓!外面的房门被推开,传来迫切的脚步声。
郁初北放下水杯,推开了另一侧直通自己办公室的门,离开。
易朗月的领带都没有来得及系,神色焦急的冲进来,库房的门被打开,接二两三的很多门被打开!最后在茶水间门口舒了一口气。
易朗月浑身虚脱的靠在门上,幸好——否则他可以直接以死谢罪了。
他今天有事,交代了总公司秘书部来接人,但秘书堵在了路上,给他打电话,他正好关机,秘书一路换成了地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