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她女子被他如此对待,定会心花怒放,笃定这是一份不同的亲呢,而唯有她心如明镜,跛子和她一样,绝对不会轻易亲近任何人、相信任何人,他和她的一举一动,都是有目的而为之。
楚玥璃推着白云间出了书房,来到院子里。
院子里同样有草没花,看起来怪怪的。
楚玥璃问:“王爷,你平时到院子里转悠,是为了赏景吗?”
白云间没搭话。
楚玥璃继续道:“王爷的品味果然与众不同。旁人都爱看花儿争奇斗艳,王爷是爱看草儿绿得冒油吧?嗯,果然……静心。”
楚玥璃静静站在房檐下,将自己努力缩到阴影中,却将白云间暴晒在日头下,口中还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道:“王爷快看,那根草是不是绿得格外娇嫩?啧啧……还是另外一根绿得更喜庆呢。”
白云间:“……”
骁乙从房檐上探出头,用满怀悲悯的目光扫了白云间一眼。
丙文出现在白云间身边,道:“外头日头大,不如先回书房?”
白云间道:“回吧。”
楚玥璃憋了一肚子笑,忍着,道:“中午了,王爷小憩片刻,我就不打扰了。”
白云间看向楚玥璃。
楚玥璃摇头感慨:“看来王爷是一时半刻都离不开我啊。”
“咔嚓……”房檐上传来一声轻响。
丙文一伸手,接住从房檐上掉下来的瓦片。
骁乙从房檐上探头,满怀歉意的一笑。
楚玥璃推王爷进书房,问:“王爷,你要留我到何时啊?”
白云间道:“净脸。”
楚玥璃放开四轮车,在丙文的指点下打了水,然后拧了帕子,递向白云间。她这活儿干得虽然顺手,但毕竟心有不满,所以那帕子就没拧干,一动,就往下淌水。她也坏,拿着湿帕子就去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