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不行?”
杂耍艺人这才问道:“给多少?”
楚玥璃问:“你要多少?”
杂耍艺人道:“一千两。”
周围支棱耳朵听热闹的人,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
楚玥璃轻轻摸了摸自己的食指,问:“我府上也有几条这样的狗,五百两一条,你买不?等会儿就让人牵来卖给你。”一千两?呵…… 真是不想卖啊。
杂耍艺人道:“小姐真是拿小老儿开玩笑。若小老儿能拿出五百两,何必来卖艺?”
楚玥璃横道:“若本小姐能拿出一千两,何必和人比斗狗赢那几两银子?!”
杂耍艺人微微一怔,道:“小姐还是去别处玩吧。”
楚玥璃装出气脑的样子,一跺脚,一伸手,捶了杂耍艺人一下,这才愤愤地转身离开。
狗娃透过成绺的乱发看向楚玥璃的背影,一双眸子忽明忽暗。明亮的时候,如同狼般凶残,似乎楚玥璃的背影令他生气;暗时,如同被遗弃的孩子,有种说不出的迷茫和渴望。
耕酒楼二楼处,有一个雅间。
雅间里有一名女子,脸上蒙着面纱,额间贴着花黄,低垂着眉眼,正在抚琴。那一身藕荷色的衣裳,衬着她那有些病态的瓷白肌肤上,显出几分飘渺的仙气。
琴弦在她的手指尖,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说不上多么婉转动人,却有几分悠扬。
靠近窗边的四轮椅上,坐着一名男子。
那男子身穿淡青色的长袍,干净素雅,虽无任何花哨的装饰和复杂繁琐的刺绣,却自有一股贵气,不与人同。此人,手中捏着一只青色茶杯,水气氤氲中,吸引人的既非茶色,也非茶杯,竟是那只素手。修长、干净、白皙,每一个细微之处,皆是神来之笔。
此人,正是白云间。
抚琴的女子手下用力,使琴发出一声咚地一声重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