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阿庆嫂一家还有三亩薄田可以耕种,但是从她精神失常以后,就失去了劳作的能力。寨主把土地收了回来,而阿庆嫂本人,也被从内寨赶了出来。”
宋渊遥望向内寨的方向,冷笑道:
“一个疯了的人是没有自理能力的,药婆婆也曾尝试过救治她,可惜没有什么效果。有些乡邻们看她实在可怜,时不时会送些野菜,山薯之类的东西,她才算是勉强活了下来。”
原来如此......
随着宋渊的讲述,一个家庭的苦难和悲剧揭露开来,令陆铮顿感唏嘘。
丈夫病亡,独子丧生兽口,然后又被无情的赶出内寨,这对一个农妇来说是何等的打击,也难怪他见到对方的时候会是那样的疯癫失常。
宋渊收回目光,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说,阿庆嫂都是一个可怜人,昨天她要是惊扰到了你,不必往心里去。”
昨天的事,真的是我的错觉么......
心中念头闪过,感慨阿庆嫂境遇之可怜,陆铮也是轻叹一声:“放心吧宋哥,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好。”
宋渊点了点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道:
“吴大元那里,你应该已经去过了吧?”
“去过了,吴叔对他的酬劳很满意,叫我五天之后就去取。”
陆铮目光动了动,不动声色的道:
“宋哥,说起来还是要感谢你。不过我对弓射可以说是一窍不通,这方面我能不能向你请教?”
宋渊看了陆铮一眼,没有拒绝:“射术在山里的确很重要,你确实需要先好好练练,也罢,你等一下。”
说着,宋渊返身进入院子,从院角的柴房中,取出了自己的铁弓,二十根箭矢,还有护臂以及一个稻草扎成的靶子走了出来。
接着,宋渊来到院墙外面,把靶子立在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