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不由自主的望了一眼周围,然后犹犹豫豫的道:
“严格追究起来的话,我倒是知道一个和纸人能扯的上关系的人,但是......”
“但是什么?”
陆铮立刻道:
“知道什么,但说无妨。我们知晓的情报越全,对付邪祟的把握也就越大,你把知道的说出来对你有利无害!”
见陆铮这么说,蔡军顿时下定决心,深吸一口气后迅速道:
“回大人,我们整个铁苍武道场,唯一能和纸人扯上关系的,就是后宅原先一个叫做月香的侍女,她的父亲,便是一个在街头上讨生活的剪纸匠。”
一旁的王英变了脸色:“月香的父亲是剪纸匠我也知道,但这纸人怎么可能与他有关?他前几天还来过我们道场,而且连武功都不会!”
“会不会武功无关紧要,后面再说!”
陆铮眼睛一眯,盯着蔡军:
“这个月香,和她的父亲,现在人在哪里?”
“月香......”
提起这个名字,蔡军的脸上神色变得有些复杂,有爱慕、有缅怀,有不甘,有悲凄:
“月香天生丽质,早在一个多月前,便被师傅转卖了身契,送给了内城一个大人物做侍女。但是也是不过半个月的时间,她却音信全无,好似人间蒸发了......”
“哦?”
陆铮顿时一声冷笑:
“在大塞里,富商权贵打杀下人不是什么稀罕事,月香恐怕是死了吧?”
“您说的不错,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是这么想的。”
蔡军惨淡一笑:
“月香的身契是她自己和师傅签的,为的就是给她父亲剪纸匠治病。剪纸匠长时间没有得到女儿的消息觉察到不对,前一段时间便天天来武道场,跪地哀求师傅他能帮忙打探一下消息,甚至还报了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