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的赵东汉正在口若悬河,唾沫横飞的诉说着。
“罗鸿公子高举反夏旗帜,他有错吗?他只是被逼无奈之下的选择!”
“大夏要杀他,天下人都要杀他,他去哪儿,哪儿就有强者要杀他?他能怎么样?罗鸿公子多好的一个人啊,在安平县的时候,诛邪煞,灭邪祟,拯救失足妇女,更是严惩调戏良家妇女的恶棍!多么正直,简直是照耀在正道上的光!”
“然而,他参加稷下学宫的入门考核,有人要杀他,他入天机秘境,又有大夏的强者杀他,来江陵府,他也只是为了取回自家大伯留下的遗物,他有错吗?”
“如今公子去了望川寺,为天下开启了地藏秘境,传闻地藏秘境,要敲响万佛钟八十一下才能开启,天下有谁能做到?而公子做到到了,这是为天下打开了一个无上大秘境!然而,还是有人要杀他!这些人为什么不念一念公子的好?!”
赵东汉眼眸在波动,嘴唇在颤抖,桂香楼下,一群人呼吸急促的盯着赵东汉,被他的话语调动起了情绪。
赵东汉的诉说,宛若狂风暴雨,大家声临其境,仿佛都感觉自己化身罗鸿,被无数的压迫,无数的杀戮所逼仄。
一些桂香楼的花魁更是隐隐约约抽泣着,用布娟擦拭着眼角的泪滴。
罗鸿在洛神湖上所做的那一首诗,如今更是流传在江陵府的各大烟花之地。
风流才子,风韵佳人都为罗鸿在洛神湖上,一人一剑拦湖的气势所折服。
桂香楼的说书台上。
赵东汉瞥了一眼蜂拥而入的官兵,淡淡一笑,拍案道:“你们要记住,公子反夏,只是无奈,他多么好的一个人,行走的正义,所过之处必会将正道的光芒扬洒天下。”
“你们要知道,公子从不会轻易杀人,若哪一天,天下人都因公子而死,因公子而天下流血,那只有一个可能,便是天下负了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