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道。
他说的不多,但是对李修远而言,却是一次精神上的冲击。
李修远似是想起了什么,郑重的看向了夫子。
“那夫子……也会老去,也会死在岁月中吗?”
李修远道。
夫子见状,笑了笑,慈祥的看了李修远一眼:“那是自然,否则咱们稷下学宫的那些学海秘境……哪里来呢?”
“学海秘境,说是秘境,其实称作一个坟冢更为贴切。”
“但这是一个充满希望的坟冢,收拢着无数儒圣,圣人对于世人的希冀与期望。”
夫子笑道。
“修远啊,夫子终有老去的那一天,而你,或许会成为下一代的稷下学宫夫子,总会有一代新人换旧人。”
夫子的话,让李修远心头俱震,莫名有些黯然神伤。
他一直以为夫子是永生不灭的,原来并不是如此。
……
安平县,诸多信鸽拍打着翅膀飞出,将这儿的消息,传遍大江南北。
百废待兴的江陵府。
知府府邸。
知府张静之和孙统领相对而坐,他们的面前摆着一份秘信,这是从安平县传来的秘信。
孙统领的面色无比的古怪。
伸出手,指了指那秘信,道:“知府大人,罗鸿这是……反了?”
“罗家……真的反了?”
“这拿五千兵反夏……认真的呢?”
张静之则是臭着一张脸,嘴角一阵猛抽。
他在罗鸿回去的时候,特意嘱咐过,接下来,安平县会成为风暴中心。
结果,他万万没有想到,罗鸿这才回去多久啊,就高举反夏旗帜,甚至连口号都喊的响亮。
甚至连“罗皇”这等称呼都蹦出来了。
哪怕是满腹诗词文章的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