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罗家了。”
“罗狂老头南征北战一辈子,七个儿子死了五个,疯了一个,如今还有一个被各种逼迫。”
“这样的大夏,有意思么?”
罗厚在这一瞬间,老迈了许多,忠厚老实的脸上,带上了几许沧桑和疲惫。
周围的一位位将主,夹着黑甲头盔,盯着罗厚。
看着罗厚走出了屋子,走到了长廊,回首望着古城之后,绵延万里的灯火通明,笑了笑。
“罗厚一刀镇塞北,只为百姓守国门。”
“可我罗厚,也就一个儿子。”
“一箫一剑平生意,负尽狂名十五年……这臭小子。”
罗厚憨厚一笑。
尔后,转身,注视六位将主。
“诸将听令。”
诸多黑骑将主纷纷感觉到了一股肃杀,站直了身躯。
“在!”
“杀。”
“给老子杀!”
“塞北三十六城中的夏家一脉的全部揪出来扔入大牢,所有太子一系的,统统杀掉。”
“至于罪名,就安个通敌叛国。”
……
安平县外。
五千黑骑在黑夜中,整军待发。
每一位黑骑都骑乘在覆盖黑色甲胄的战马之上,肃杀之气,像是一柄血色长矛撕裂黑夜夜空。
赵星河靠着战马,黑色墨刀抵在了地上。
扬起头,沧桑的脸,望着那江陵府的方向,肃杀,冰冷。
在五千黑骑之后,便是安平县。
城楼上。
刘县令负着手,穿着官袍,戴着乌纱帽,黑夜的风刮的他的脸无比的生疼。
他抬起头,胡子在风中吹拂,望着天穹深邃的夜色,月亮被乌云遮蔽了,似是有黑云压城……
在他的身边,大理寺的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