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迁安平,算是帮了一个小忙,所以,老夫亦是还之。”
“邪亦非邪,正亦非正。”老人抬起手,轻轻拍着罗鸿的头顶。
罗鸿却是无法反抗。
“如今世道,邪不外露。”
“只要不误入歧途,便一切都好。”
“明日,稷下学宫招生,记得去,并且努力获得名额,压力亦是动力,可莫要浪费了罗将军的一片苦心。”
老人说道,尔后,在罗鸿的头顶上拍了三下。
便飘然而去,在长街上缓缓行走,可是身形却如谪仙般模糊看不清。
周遭的哗然,再度回归耳畔,叫卖的小贩,行走的商客……
若非趴在地上呼呼大睡的赵东汉,罗鸿还真以为刚才的一切只是南柯一场梦。
赵东汉很快也从沉睡中苏醒,从地上猛地爬了起来,拎着刀,凶神恶煞。
罗鸿看着这垃圾护卫,顿时无言。
“人已经走了。”
罗鸿道。
赵东汉深吸一口气,蹲在地上拍着胸口,抹着额头上的冷汗:“公子啊,老赵我算是想起刚才那老者是何人了。”
“那可是夫子。”
赵东汉后怕道,他居然向夫子拔刀了。
这若是传出去,天下读书人,一人一口唾沫怕是都要将他给淹死。
罗鸿此刻却是无暇顾及赵东汉的话。
心头则是沉入了丹田中。
丹田中,邪煞之气充溢,通过吸收邪修邪煞所凝聚的煞珠本是有些躁动,甚至隐隐约约时会从周身璀璨的正阳之气中涌动出一抹邪光。
不过,夫子在他头顶拍了三下,竟是让他的邪煞之气稳固,甚至变得越发的低调和晦暗。
罗鸿算是明白夫子那句邪不外露的意思了。
夫子定然是看出了他丹田中的邪煞,知道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