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陈管家出城的事情,罗鸿自然是不知道。
他现在正心神集中在青铜邪令中,感应着方位,找寻屠三多。
这是罗鸿之前就立下的计划,对于已经制定的计划,罗鸿都会很用心的去进行。
赵东汉闷声跟在罗鸿的身边,有些看不懂公子,他盯着罗鸿捏着的令牌,可以感受到那令牌之上扩散而出的隐晦邪气。
公子一身正气,怎么会有这样的邪物?
两人在安平县的街巷间穿行,巷道幽深,犹如阡陌纵横,罗鸿与赵东汉绕了好一会儿,都有些头晕。
若非有邪令中的气机牵引,罗鸿或许早已经迷失了方向。
“公子,这是往难民窟‘地鼠街’的方向……”
赵东汉说道。
罗鸿还真不知道前方是难民窟,这是一个城市最底层的姿态。
没有说些什么,根据邪令的引导,继续往前。
很快,有种拨开浓雾见青云的感觉,从越来越肮脏的巷弄中走出。
是一片嘈杂之地,各种各样穿着破烂,面黄肌瘦的人影在一条脏乱的街道上横行着。
旁边地上,有浑身泥泞的小贩拿着枯败的蔬菜在贩卖,亦有一些脏乱的妇女在摆着摊子。
“安平县中还有这样的地方?”
罗鸿惊诧不已。
赵东汉却是沉声道:“难民窟哪里都有,哪怕是繁荣至极的天安城也一样有难民窟。”
“公子与难民窟中人相比,便是云泥之别,层次不同,接触不到。”
罗鸿沉默了下来。
赵东汉对于这儿似乎还算熟悉。“在难民窟地鼠街中,公子请暂时收起善心,不要轻易施舍,每个地方有每个地方的规则……”
远处,有一堆黝黑的孩童盯着一身白袍与这个街道格格不入的罗鸿。
似乎在寻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