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钱多了,很难摸清别人究竟喜欢人,还是喜欢钱,这也是过来人常把门当户对这个老词,挂在嘴边的起因之一。
范连城没遭遇过,不过也知道这事有点不讲究,夹了几片肉放在碗里凉,随嘴提了句:“差不多就是十五六岁时候,赵鲟真的挺纯情,当初喜欢其他学校拉拉队一位白人姑娘,为了再见对方还专门苦练篮球,经常买东西往人家那送,还写情书塞她储物柜里。
死缠烂打好几个月,最终谈了几天恋爱,我记得是五天还是六天来着?人家扭头就甩了他,跟一位学板球的家伙在一起了......”
“够了!打住!哥,我叫你哥行吧,喝酒!”
赵鲟坐不住了,要说浪子有软肋,他的软肋就在这,为了挽回些颜面,主动说道:
“那是年轻不懂事,现在想想多庸俗。
提到这事我就来气,她朋友表情很夸张地当着我面,问她怎么会跟华人在一起,但是后来我挣回不少光,保证没给父老乡亲们丢脸。”
像是报复,赵鲟还提了帝国理工学院里姓李的那位。
范连城无所谓,糗事不多,更谈不上刻骨铭心,回首早年精力看看,还真就没有因为哪段情感奋不顾身过,因为挺受姑娘们欢迎,很多时候他都占主动地位。
诸如泰国华裔,叫做敏敏的那位,早年也给他写过情书,只是没下文而已,朋友关系保持挺长时间,再见面倒也不会太尴尬。
好好一顿饭,忽然变成诉苦大会,葛俊发叼起根烟,自揭其短谈起当年,说是也喜欢过一位挺霸道的姑娘,打架抽烟样样来,高中毕业前准备表白,才听说对方因为早孕转了学,打击大到那时不会喝酒的他,独自到ktv点了一箱啤酒喝完。
听着听着,张胖子没那么失落了,笑骂着来句:
“难怪都这么浪荡不羁,全是受过情伤啊,赶紧吃,吃完去泡吧继续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