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深长地说:“曾大人的前车之鉴摆在那里,我可不想重蹈覆辙。而制台大人之所以委派程祖润来接管这几千勇壮,看似卸磨杀驴,其实是为我着想。要不是看向帅的面子,他才不会做这个恶人呢。”
“可以前怎么就没事?”陈不慌不解地问。
“以前那是没打胜仗,个个以为这几千勇壮是一帮乌合之众。现在打了一场大胜仗,朝中的那些王公大臣一定会有想法。”
“那您走了我们怎么办?”
“去遵义走马上任,这年头能谋个实缺容易吗?而且现在去遵义没啥好担心的,我估摸着接下来三五年,遵义府辖下的各州县应该不会有大战事。但还是要谨慎点,尤其在攻剿那些小股余匪时绝不能贪功冒进。”
“这么说我们今后就呆在贵州?”杨大城苦着脸问。
“做官不就是这样吗,我这是丁忧才会老家的,以前走得比你们更远,先是去泰州,然后去上海,再去你们老家固安。真要是想家,等做几年官就找个由头告病,到时候就能回乡光宗耀祖。”
“四爷,我不是想家,我是想您不在,我这官做着也没什么意思!”陈虎愁眉苦脸地说。
“你是担心没人关照吧?”韩秀峰笑问了一句,随即从手边拿起几封书信:“我早帮你们想好了,遵义知府朱右曾一定会关照你们的。桐梓、绥阳的两位县太爷欠咱们个大人请,一样会关照你们。我本来打算再帮你们给张之洞的父亲和岳父写两封书信,甚至想过给新任贵东道写封信,但想想还是觉得不写好。”
“为什么?”陈虎忍不住问。
“黔东边的教匪被残了,三五年内掀不起大风浪,但南边苗乱刚起,据说云南的回人也在蠢蠢欲动,你们要是搭上他们的关系,将来说不准会被他们调过去平乱。与其去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打仗,不如踏踏实实在相对熟悉一些的遵义驻守。”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