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大没小了。”
“这还差不多,给我听清楚了,做人也好,当差也罢,可不能给三分颜色就开染房。”
……
与此同时,刚在内院凉亭里坐下不大会儿永祥,愁眉苦脸地道:“四爷,难道就没别的人选?别人不晓得,您是晓得的,我现而今全靠从河营带来的这帮兄弟。而从河营带来的这些兄弟中,能说会道、能写会算的只有他俩!”
“舍不得放人?”韩秀峰笑看着他问。
“真舍不得。”永祥唉声叹气地说。
韩秀峰心想他舍不得也正常,毕竟想找两个可靠的书吏并没有那么容易。何况王贵生和周长春一个是在县衙混大的,一个是在道署干过的,并非一般的书吏。对那俩小子而言办理刑名词讼和钱粮真是祖传的手艺,所以能想象到他俩对永祥有多重要。
不过理解归理解,人该要还是得要。
韩秀峰摸摸鼻子,意味深长地说:“能写会算且懂衙门里规矩的书吏好找,但一时半会间想找两个跟他们差不多精明能干的却没那么容易,何况我让他俩来不是做书吏的,而是做官!”
“做什么官?”
“巡检,品级是不高,但不管咋说那是正儿八经的朝廷命官。并且以我对他俩的了解,干个三五年升转应该不难。”
“这么说我不放也得放,总不能耽误他们的前程。”
“对不住了,我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巡检虽只是九品,但一下子提携两个却不是件容易事,永祥不晓得韩秀峰为何如此有把握,只晓得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该放人的时候就得放人。正寻思王贵生和周长春走了之后去哪儿找两个得力且可靠的书吏,韩秀峰又笑道:“再就是大头,他脑壳不大好使,把他一个人扔固安我不太放心,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把他调巡捕营来。”
一件事比一件事麻烦,永祥被搞得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