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又害怕一个月后被派静海去平乱,心如乱麻,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韩秀峰也不在意,紧盯着黝黑精壮的杨德彪道:“杨德彪听令,本官命你统领右营,右营也只设三哨步队,等兵勇入营之后给本官好生操练。”
“卑职遵命。”杨德彪是个粗人,想到银子这会儿不说待会儿就没机会说了,忍不住问:“韩老爷,卑职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禀韩老爷,卑职上有老下有小,要养十几张嘴,可卑职这个千总拢共才那么点官俸,还不晓得什么时候能领着,这日子您让卑职怎么过?”
“是啊韩老爷,卑职也有一大家子要养!”佟春脱口而出道。
韩秀峰没回答他们的问题,而是回头问:“亦香兄,你怎么看?”
陈崇砥暗骂了一句给不给,给多给少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这分明是让我去得罪人,但被问到了只能硬着头皮道:“禀韩老爷,我河营粮饷本就不敷,何况佟守备和杨千总该领多少官俸朝廷早有定例,照理说这事不好办。不过佟守备和杨千总的话也不无道理,要不佟守备和杨千总每人支一百两心红纸张银,韩老爷意下如何?”
“一百两就一百两吧,连同官俸一道支取。”
“遵命。”
果然只有一百两,佟春被搞得哭笑不得。
杨德彪本就是个得过且过的主儿,想到有一百多两能过一阵子,不但没不高兴而且拱手道:“谢韩老爷体恤,写陈老爷关照。”
“好啦,坐下吧。”韩秀峰满意的点点头,随即脸色一正:“袁大头听令!”
平时站习惯了,坐着都快打瞌睡的大头缓过神,急忙起身道:“卑职在。”
“本官命你统领中营,中营左营右营不一样,只设步队一哨,另设炮队、鸟枪队和斥候队。”
见还有个千总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