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会无缘无故带彭阳春来,可彭阳春是武官,跟我们又没啥交集,带他来做啥子?”
“是啊,我也想不通。”吉云飞一样百思不得其解。
想到晚上拜见时彭大人曾说过的那些话,韩秀峰沉吟道:“彭阳春该不是想外放吧,在宫里做侍卫哪有外放自在。”
“有这个可能,不过他找你又有何用,难不成想通过你走彭大人的门路?”
“我跟彭大人的关系还没到这份上,不过彭大人倒是说过这次外放去永定河道衙门的不但有文官也有武官。可彭阳春是武状元,武状元直接授二等侍卫,钦赐的正三品,要么不外放,外放起码是正三品参将,而永定河道衙门品级最高的武官只是都司。”
黄钟音从小山东手里接过茶杯,回头道:“按例,二等侍卫要么不外放,外放一般会升任从二品副将。如果只是个参将,那在宫里的差事就是白干了。”
大内侍卫听起来风光,其实只是表面上看着光鲜。事实上不但官俸不高,而且很苦很累,还要守那么多规矩。所以除了皇上的贴身侍卫,其他侍卫个个盼着外放。想到姓彭的就算外放也去不了永定河道衙门,黄钟音干脆不想了,放下茶杯说起正事。
先介绍永定河道吴廷栋的履历,介绍完之后又感叹道:“吴廷栋不但善守,而且为人可圈可点。胜保率部堵截发匪,路过河间,粮饷吃紧,便命手下去让河间知县腾挪支应,河间知县一时半会儿筹不到那么多粮饷,被逼得要悬梁自尽,要不是家人发现及时,早一命呜呼了。”
“后来呢?”韩秀峰下意识问。
“后来吴廷栋晓得了,就去找胜保理论,胜保见他刚正不阿,不但没怪罪还保举他署理永定河道。总之,在知府任上他能为下面人仗义执言,所以在永定河道任上也不会亏待手下,能遇着他这样的上官真是福分。”
“永洸兄,听您这么一说我心里就踏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