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啥?”
“下午不是有人来给他送年礼吗,年礼收下了不能不管人家顿饭,就去街上请人家吃酒,好像是喝多了,一回来就上铺歇息了。”
“街上有酒馆?”
“街上哪有酒馆,连饭馆也没有,听弓兵说是管人家借的锅灶。”
“也是,海安他比我熟。”韩秀峰笑了笑,旋即坐下问:“许先生,我们刚才说到哪儿了?”
许乐群从潘二手中接过茶杯,抬头道:“说到查缉私枭的人马。”
“人,我有的是,用不着从泰州搬兵;马,我既没有也调不到,好像连州衙也只有一匹。再说我分辖的这些地方水网密集,别说没马,就算有马也用不上。”
“不从泰州搬兵,韩老爷,您不会打算领着衙门的这十几个皂隶弓兵再召集些青壮吧?”
“不行吗?”韩秀峰笑看着他问。
许乐群哭笑不得地问:“韩老爷,您晓得私枭都是些什么人?”
“都是些什么人?”
“韩老爷,别怪许某给您泼凉水,别说您不一定能召集到青壮,就算能召集百十个青壮,加上衙门里的这些皂隶弓兵也对付不了私枭。他们十个估计有五个背着人命,连官兵都敢杀的,召集青壮……您以为是去锁拿衙门里关着的这些地痞无赖?”
“青壮对付不了他们?”
“对付不了,十个青壮也对付不了一个私枭!”
“这倒是,让一帮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去跟心狠手辣的私枭拼命是不太靠谱。”韩秀峰点点头,想想又问道:“许先生,让关押前面的那些地痞无赖去你觉得咋样?”
“韩老爷,您这个玩笑开大了!别看那些泼皮平日里耀武扬威横行乡里,其实全是些欺软怕硬之徒。他们真要是有那个胆,也不会老老实实被锁拿到这儿,更不会被您关进班房。”
韩秀峰点点头,又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