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小苒嘀嘀咕咕,再次把脚丫盘了起来,露出有些肉乎乎的脚指头。
“又不是练杂耍的,没事练这个干嘛。”连烜瞧着她白胖的脚指头,突然很想伸手捏上一捏。
“这不是可以拉筋么,人都说,筋长一寸,寿延十年,筋骨柔软,身体会更健康。”
薛小苒把脚心对立,做了个蝴蝶式,然后指着自己的脚指头道:
“咱们在丛林里走出来的时候,脚指头、脚掌、脚后跟都结了一层厚厚的茧,隔了好久才消掉,现在没有了。”
脚心平滑红润,脚背白皙嫩滑,确实没有一丝茧子的踪影,连烜盯着瞧了良久,
“那时穿着草鞋,草鞋粗粝,磨出茧子才不会给蹭伤红肿。”
那段时间,她给他编了多少双草鞋,他都记不清了,一开始,草鞋穿上脚磨得到处都是伤,时间久了,长出了茧子,反倒很适应了。
“是这个理,所以啊,现在要是再穿草鞋,又得重新磨合一遍了,哈哈。”薛小苒自己笑乐了。
连烜却觉心生怜惜,握住她的手,认真道:“以后不会让你再穿草鞋了。”
“哎,你这话可不对呢,草鞋怎么了,草鞋也是鞋,没有它,你说不定还走不出那片深山老林呢,不许歧视草鞋,草鞋有草鞋的作用,虽然它有些硌脚,可你不能否认它的存在……”
薛小苒想到自己辛辛苦苦编织草鞋的情景,就忍不住一通长篇大论。
“……”
故意曲解了他的意思,还理直气壮,连烜面无表情地瞥了她一眼,指头就在她手腕上的某个穴位用力一按。
“啊——”薛小苒惨呼一声,“好酸,好麻,放手,放手——”
静寂的深夜,空旷的庭院中,哀嚎讨饶声格外远扬。
坐在屋内织毛线衣的红姑,手上的动作就顿了顿,抬头往声音飘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