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住一段时间静养,稍晚我让人给你家里传消息。”濮阳轻澜走过来给他诊了诊脉。
“谢谢。”姜澈的脸色因失血有些发白。
“先让他把药喝了,一会儿再走。”郁风扬已经把熬好的药放在床边的矮几上,薛小苒端了起来。
连烜瞥了她一眼,伸手拿过,“我来。”
薛小苒狐疑地看着他,“你喂过人么?别把病人给呛着了。”
“……我师父是谁?”连烜木着脸问了她一句。
“裴神医呀。”薛小苒答完,回过神。
是哦,他总跟着裴神医四处游历,喂药这种事情,应该没少做才对。
“哈哈,小苒,你就别为他操心了,别看他每天板着个脸,一副很高冷的模样,实际上很多事情,他比我可懂得多了。”濮阳轻澜哈哈大笑。
连烜懒得理会他,舀了药递到姜澈嘴边。
“……要不,你把安生叫过来吧。”姜澈瞧着他面无表情的样子,嘴角不由抽动了一下,他身上麻沸散的药效还没完全消退,手使不上劲。
安生是他的贴身小厮,也跟过来了。
连烜瞟了他一眼,“不早说。”说完,把碗放回了矮几边。
他来的时候有些晚,没瞧见安生的身影。
“……”
你也没问呀,姜澈无奈地扯着嘴角苦笑。
安生过来的时候,脸上那个激动呀。
“大少爷,您的腿真的能恢复正常么?”
“现在还不好说呢,后期康复训练很重要,安生,赶紧的,给你们少爷喂药,我们要走了,天都快黑了。”
外面的太阳已经落到了树梢后,从华安街到九塔巷还得耗费大半个时辰,濮阳轻澜不耐烦地挥挥手。
“是、是、是,濮阳公子,小的马上。”安生忙把姜澈扶起,端过药碗,小心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