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才能从它们的不同之处找出相同的法子嘛。”
“还有啊,表哥,你缝合的手法不行啊,找块牛皮把缝合的针线活好好练一练才行。”薛小苒止住上扬的嘴角,努力义正言辞地道:
“缝合时间耗费得太久,会增加手术风险,所以要快、准、稳,相信表哥多加练习后,会做得到的。”
濮阳轻澜看着她,嘴角微抽。
这丫头有时候口里一套一套的,有些词他甚至连听都没听说过,唬起人来很是那么一回事,让他一时还找不出反驳的话来。
他的眼睛就瞄像一旁作壁上观的连烜,用眼神示意,你小子不管管你媳妇?
连烜回瞥他一眼,眼睛一转,视线飘落在院角那棵香椿树上。
濮阳轻澜顿感牙根一阵痒痒。
“小苒,伤口是用针缝合起来的么?”董明月一脸好奇,“就像我们平日做针线活那样缝合么?”
“嗯,类似。”薛小苒点头,“等拆了竹板就可以看见伤口的缝合了。”
董明月若有所思,“那缝合术不应该是姑娘来做比较合适么,男子可不擅长针线活。”
“哈哈,这样说也对,不过,能有几个姑娘家看到血淋淋的伤口会不害怕的。”
就是在现代,女性外科医生也是偏少的,各种原因都有,主要还是男女体力上的差异问题,一场手术需要耗费太多体力,女性体力先天就偏弱势。
“我倒不害怕伤口,可是,我针线活也不好。”董明月笑得大咧咧的,丝毫没有为此感到羞愧。
边上的人瞧着,都摇着头笑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