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小苒一愣,这案件不是石久负责,那他怎么这么积极?
她问了石惠心。
石惠心气鼓鼓地把她哥骂了一顿。
石久为人仗义率性,三六九教的朋友也多,不少案件明明不归他管,有人求到他那里,他也会利用自己的空闲时间去帮忙查案。
这种越界行为,无疑很容易得罪同行,石久在灵安府衙内,交好的同行就没几个。
反倒是底层各行各业的狗朋狐友不少,朋友多,来往得也多,所以,石惠心对于他带朋友回家借住的行为,已经习以为常了。
以往女客人虽然比较少,也不是没有过。
家里的经济本就不宽裕,还得频繁招待客人,石惠心能高兴起来才怪。
他们父亲早亡,母亲常年病着,她黑着脸说了她哥好多次,她哥才稍微收敛一些。
当然,朋友多,也不全是坏事,至少,他的线人也多,能为他查案提供很多线索,他的破案率在府衙里向来位居前茅,奖励金相对也比较高一些。
只是,因为家的老母亲常年吃药,加上应酬客人也多,他们家的家境依旧比不上旁的同行。
石惠心絮絮叨叨地揪着她哥不断数落。
“咳~”
门外响起重重的咳嗽声,石惠心的声音顿时戛然而止。
她抿着嘴,有些紧张地瞄了眼薛小苒。
虽然她面上显得凶悍,可毕竟还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
薛小苒朝她笑笑,拍拍她的肩头,扶着腰站了起来,慢慢走到房门前拉开。
不出意料的,瞧见一张又黑又红的脸。
看见开门的是她,石久楞了楞,忙缓了缓脸色,“薛姑娘,你的腰伤还好么?”
“搽了药膏,好一些了,多谢你了,石捕快。”薛小苒朝他咧嘴一笑。
眉眼弯弯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