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山中风冷,薛小苒猛地打了好几个喷嚏。
她忙把阿雷抱过一边,省得被她喷到。
“哎呀,不行,得生火烤烤,湿衣裳太冷了。”上了岸后,一开始没感到冷,过了会儿就开始有些发寒了。
薛小苒揉揉鼻子,用力坐了起来,她全身湿透,头发也湿成一团。
挎包一直背在身上,里面早就汪洋一片,扭开扣子往外一倒,还有水嗒嗒流下。
“哎,都湿透了。”
她把东西一一摆出,她的盐包与火折子虽然都用油纸包着,可也遭了殃,药瓶还好,密封得不错,还有她的银票,裹了两层油纸,果然完好无损。
薛小苒心安地瞧着她的银票几眼,又把银票折好,重新包回油纸里。
“火折子湿透了,看来想要生火有点困难了。”
她左右看了看,把挎包放到一边,脱下身上薄薄的坎肩,露出里面粉色的骑装。
找来一根树枝,用力往地上一杵,然后把坎肩挂在了枝丫上。
“行了,放在这晾干,顺便做个标记,他们要是寻过来,看到这衣裳在这,就明白了。”
天色有些暗沉,时辰慢慢接近傍晚。
江风拂过,薛小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把挎包背起。
“艾玛,好冷,不能闲待着,得活动一下。”她摸摸依旧湿润的两臂,然后,“阿嚏”又打了个喷嚏。
“阿雷,黄桃在哪摘的,带我去看看。”她浑身像被车碾过一般,又疼又无力。
阿雷领路,跑几步,又往后看几眼。
薛小苒双手撑着后腰,以一种很不雅观的姿势一步一步移动。
忒特么疼了,走动间,薛小苒浑身那个酸痛,简直感觉要命了。
但她还是跟着阿雷慢慢走向山脚边。
“咦?”
等她好不容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