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于是他把笨手笨脚的乌兰花叫到了车辕外,他自己坐到了靠竹帘的地方,开始在牌场上征战四方。
方魁发来消息的时候,他们还在玩着呢。
“……”
这丫头又捣鼓些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
连烜冷然无波的脸浮现了几分笑意。
雷栗瞧了,暗暗心惊。
殿下这几日的心情明显不好,有时候一个冷眼扫过,都感觉骨头被冰锥刺了一下。
只有每天收到方魁发来的消息时,神情会柔和一些。
薛小姐在殿下心里的份量,当真是很不轻呀。
“有没有冷一的消息?”
“应该还没回京,他伤势严重,想来不会选择这个时候回京。”雷栗回道,他一路缀在他们身后,好几次短兵相接,可都让他脱逃了。
雷栗现在想想还是觉着牙痒痒,好不容易才有了冷一的行踪,结果还是让他跑了。
果然是善于隐藏和追踪的高手呀,雷栗忿忿的同时,也不得不佩服。
“那得看他背后的人是什么意思了。”连烜揉了揉太阳穴,“让人仔细盯紧六皇子府还有厉王府。”
“是。”
“安远候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连烜想起席上那张冷艳华贵的女人,眼眸闪过一丝寒意。
“探子回报,安远候宋博良与皇贵妃从小认识,皇贵妃未入宫前,当时的西芪皇帝似乎有意招宋博良为驸马。”雷栗小心地看了眼殿下,瞧他面不改色才敢继续说道:
“探子还打探出,当年圣上攻破边境,领兵一路攻到太离城外,西芪皇帝把皇贵妃献给圣上后,宋博良听到消息吐血晕厥过去,当时,闹的动静还挺大的。”
连烜勾唇,发出一声冷笑,放在书案上的手指开始轻扣桌面,这就是她的理由?
“他们这些年还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