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计较,就笑着问,“那小苒知道石灰水该如何调配么?”
这个薛小苒还真知道,笑着告诉了他。
他们村里有不少人家都种了果树,每年入冬前,大伙都会忙着给自家果实刷一层石灰水,杀菌杀虫兼保暖。
她小的时候,也和爷爷给树涂白过。
濮阳轻澜听得连连点头。
“这些事情吧,濮阳大哥光听我说可不行,得多多亲身实践,看过成效才算是眼见为实,先找些养鸡养猪的地方试试,看看有没有效果吧。”
薛小苒劝说,真理可都是实践出来的。
“这是自然,小苒,我们作为大夫,医治各种病症的方法,也都是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什么事情都不可能一蹴而就的。”
濮阳轻澜从小跟着师父四处行医,比任何人都懂得这个道理。
薛小苒笑着点头,“濮阳大哥是个好大夫。”
濮阳轻澜失笑,好大夫么?
因为难请,背地骂他的人可不少。
薛小苒刚目送濮阳轻澜的背影远去,还没来得及喝口茶,永嘉郡主就过来了。
车厢虽然不小,但挤进四五个人,肯定气闷得慌。
所以,乌兰花和绿锦都自觉去了别的马车上,只有红绸坐到了竹帘外的车辕上侯着。
薛小苒拿出干净的莲纹茶盏,正想给她倒杯茶,看了她一眼后,犹豫了一下。
“郡主,茶是凉的,您……”
“无妨,天气那么热,喝凉的才舒爽。”永嘉郡主浅浅一笑。
她眼眸盈盈如水波,神色柔柔似山黛,此时的她少了几分端正风仪,多了几分纤柔婉约。
整个人瞧着随和亲切了许多。
薛小苒不由也冲她笑笑,然后提起茶壶给她倒了大半杯茶,然后放到了洋漆小几上凹陷的位置。
永嘉郡主端起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