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了一遍手。
连烜把两串鱼放在左手,然后解开挂在腰带上的缎面荷包。
“打开,里面有药膏。”
薛小苒拉开荷包的抽绳,悄悄看了看,里面的东西还真不少,银子、银票、药瓶儿、纸团什么的,好像还有玉佩。
“哪个药瓶儿?”荷包里有两三个药瓶儿呢。
“瓷白小瓶。”连烜瞟了她一眼,继续烤鱼。
薛小苒拿出瓷白小瓶,放好他的荷包,然后打开了瓶盖,里面雪白的膏体已经只剩三分之一。
“这个能止痒么?”她沾了一点抹在红了一片的肌肤上。
“嗯,师兄的生肌玉肤膏,也是有市无价的好东西。”连烜回道。
“那么好呀,那怎么能用来止痒呢。”薛小苒忙想收起来。
“搽上,在市面上是有市无价,在师兄那里,不过就是一种普通的药膏而已。”连烜盯着她,示意她好好搽。
“濮阳大哥的药膏,肯定好贵的。”薛小苒嘟囔着,小心又沾了一点搽在指腹上。
濮阳轻澜和她混熟以后,非要她改口,薛小苒也就改了称呼。
“药膏一直放着不用,时间长了,也没效果了。”连烜不以为意。
“也是,药膏是有保质期的。”薛小苒认同,终于舍得抠多了一点,抹在手腕上,“不过,这药膏主要的作用是消除伤痕吧,还是留给你抹身上的疤痕好了。”
连烜瞥了她一眼,唇角突然翘起,但随即又抿上。
“咳,身上有伤疤就有好了,反正也没人瞧见。”
他一脸不配合的样子。
薛小苒果然有些急了,“哪能这样呢?就算没人瞧见,自己总能看见吧,明明有好药膏可以消除伤疤,你怎么这都懒得抹。”
“我没空理这些小事。”连烜好整以暇地翻着开始焦黄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