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几朵?”濮阳轻澜也顾不上跟他计较了。
“师兄怎么跑这个小镇上来了?”连烜却岔开了话题。
濮阳轻澜紧握的拳头发出“啪啪”的响动声,胸口那股气憋得,都想直接朝连烜那张狡诈的冰块脸喷出去了。
他就知道,和这臭小子打交道,休想轻易讨到好处。
“师叔,我师父听说这附近有个大夫治好了一个胸腹被利刃划开的伤者,所以特地过来看看。”
濮阳轻澜气得不愿意接连烜的话题,一直默不作声的小少年开口了。
“嗯,风扬啊,好久不见,长高了许多。”连烜看向郁风扬,嘴角多了抹笑意。
“是,师叔,有两年多没见您老人家了。”郁风扬恭敬回话。
“……”
您老人家?薛小苒听着,嘴角就一抽。
连烜却习以为常,以长辈对小辈的口吻,和郁风扬继续说话,“你们见到那个大夫了么?”
“见到了,那大夫用丝线给伤者缝合,缝得歪歪斜斜的,伤者幸运熬过了风险期,现在已经恢复过半了。”
濮阳轻澜懒得回答,郁风扬继续当着两边的交流使者,说着他们到达此地后的见闻。
薛小苒听得津津有味,原来这时期的大夫已经可以进行伤口缝合了,只是消毒准备做得不够充分,加上没有抗生素,缝合后伤口容易感染,存活的几率不高。
所以,濮阳轻澜才会特地带着郁风扬跑过来,和那个大夫探讨交流。
可惜,他带着满腔热情而来,却直接被人泼了盆冷水。
那个大夫根本不愿意和同行过多交流,只是表面应付他们几句,就不再搭理了。
同行相忌,这时期就算是师父带徒弟,有时候都不会倾囊相授,生怕教会徒弟,饿死师傅,更何况是同行交流。
濮阳轻澜气得不轻,却又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