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了,这回一次出七朵,他瞧着非得乐疯了不可。
薛小苒瞪大眼睛,“你师兄这么有钱呀?”
“嗯,他的名声虽然没有很响亮,可医术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比师父都一点不差。”
濮阳轻澜行医的规矩很古怪,看不顺眼的不治,强迫他的不治,心情不好不治,有时候帮人医治分文不取,有时候又让人倾尽家产付诊费。
因为太过古怪,如果不到迫不得已的时候,谁都懒得找他。
一旦找上他,就得做好倾尽家财的心里准备。
不过,越有钱的人越怕死,哪怕知道有可能会散尽家财,也多的是重金求活的人。
所以,濮阳轻澜很有钱,至于有钱到什么程度,怕是他自己都不知道。
“那你有他的消息了么?”薛小苒好奇地问道,他身上的毒,只有他师兄在才能帮他医治好。
连烜摇摇头,“师兄向来行踪不定,现在只知道他回了祁国,具体位置在哪,还没查到。”
“那你身上的毒还得等好些时候才能解呢,多不方便呀。”堂堂一个武技高手,偏生被下了那等能让手脚无力的毒,薛小苒有些替他气愤。
“没事,只要师兄在祁国,总能找得到的。”她有些气愤的脸,让连烜轻轻一笑。
薛小苒看着他的笑脸,就想起了昨个夜里他说的话,她好想直接问他,他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可她又害怕问他,万一,那啥是真的,又该怎么办?她的脑筋乱成一团浆糊。
最后,问题还是没有问出口。
一连三天,一行人都在赶路,赶路的速度不快也不慢,每天入夜前都会停靠在有客栈的城镇歇脚。
五月初九这日,赶了半天路的车队在一处名叫清灵镇的小镇上吃晌午饭,吃了午饭正准备启程,远处就飘来了一大片乌云。
风起云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