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他身上爬。
连烜揪住它捣蛋的小爪子,淡淡瞥了它一眼,“都是惯出来的坏毛病。”
那么大只猴子,还要人抱。
阿雷是只有眼力劲,同时也爱告状的猴子,在连烜这里没得到好眼色,它呲溜溜跑到薛小苒身旁抱大腿,顺便告状去了。
薛小苒被它拉着裙摆也是无奈,她蹲下,正对着阿雷轻轻拍打它的小爪子,“说了多少次了,别扒裙子,万一哪天,裙子没系牢,被你这么一扒,我这脸还要不要了?”
“吱吱”阿雷有些委屈,它是来告状的,反倒挨了训。
“他什么时候给过你好脸色了,你还非喜欢往他跟前凑,告状也没用,我可没能耐给你出头。”薛小苒顺着它的柔顺的毛发,“咱们别理他,一会儿姐姐给你敲核桃吃,不和他玩。”
“吱吱”阿雷顿时高兴了。
核桃硬,阿雷咬不动,自己敲又弄得碎碎的,半天才倒弄好一个,所以,有人帮它敲核桃,它最是高兴不过。
“……”
被小群体排挤的连烜,有些哭笑不得。
吃了早饭,乌兰花和薛小磊兴奋地出门看舞龙舞狮表演去了。
薛小苒则带着阿雷在房里敲敲核桃,写写大字。
她的毛笔字练了一阵子,没啥大的长进,用连烜的话来说,就是软绵无力,毫无风骨,还需勤加努力。
薛小苒不以为意,练毛笔字本来就不是一朝一夕能速成的事情。
正写着,就听跨院里有声音传来,动静还不小。
薛小苒抬头,从半敞着的窗棂看出去。
嗬,跨院里黑压压的人头把她惊得双目圆瞪。
这,这是什么情况?
“小苒,来。”
连烜的声音透过有些泛黄的窗纱传来。
薛小苒就想起了他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