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你也不认得。”连烜笑笑。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认得?”薛小苒气恼。
连烜嘴角微翘,“哦,你有可能认得?”
他的语气淡淡的,却让薛小苒有种心虚的感觉。
她当然,额,不会认得,她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大概和一个三岁小孩差不多。
“你说出来,我可以帮你去打听呀。”薛小苒又从另一方面着手。
“不用了,他现在大约还在那个深山老林里待着呢,打听也打听不到消息的。”连烜并不想她操心这些事情。
“那是个大夫么?”薛小苒追问。
“嗯,是个大夫。”药王岭出来的,大概只有自己不是大夫了,连烜扯了扯嘴角。
“叫什么名字呢?”她如果不一直追问,这木头根本不可能与她说实话。
“……”
说了她不可能打探到什么消息,她怎么还是那么执着,连烜无奈,“濮阳轻澜。”
“濮阳轻澜,四个字的名字呢,真稀奇。”薛小苒把名字念了好几遍。
四个字的名字很稀奇么?连烜眉头习惯性一挑,针扎似的疼痛感加重几分。
“不过,这名字,光听就有一种高风亮节,高洁雅致的感觉。”薛小苒默默把“濮阳轻澜”的名字又念了几遍。
“……”
连烜的嘴角却是一抽,如果光看外表的话,确实有很多不知情的人被其蛊惑,赞其“有匪君子”。
可惜,却徒有其表,实际的性情,相熟的人提及他都忍不住牙根痒痒。
“他是不是很有名气?”薛小苒又问。
“小有名气。”相对于师父而言,师兄低调很多,宁愿在乡间游走行医,也不愿进京为权贵折腰,他这师兄最是受不了束缚管制。
连烜也从不强求他。
“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