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王府的炕头,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北静王听到他这么说就知道不好,这次来虽然朝廷有令让他担任监军,但其实没有一点权利。要想在这支部队中立足必须左右逢源,慢慢积蓄实力。那能一来了就得罪领军的主将。
“闭嘴,无用的奴才,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我赶快给罗将军道歉。”北静王满脸怒气地对他的护卫说。
那护卫脸上露出不愤之色,但是北静王的命令他不能不遵。于是上前拱手对罗岑说:“刚才多有得罪,望将军海涵。”
简单的说了一下,就嚣张跋扈的退了下去,根本没有把罗岑放在眼里。毕竟他认为他们王爷乃是当朝最尊贵的几个人之一。这个小小的指挥使那王爷就想弄死和弄死一只蚂蚁也没什么区别。
罗岑面色阴沉也没有和这护卫多说,转身对北静王说道:“王爷这一次来到底有什么事?无事的话,我还有公务再身,就不相陪了。”
北静王现在也有了些怒气,面带冷笑的说道:“罗将军难道没有收到兵部将令,皇上的旨意吗?我从今以后就是骁骑营的监军,以后骁骑营任何命令我都要知道,也好将来对朝廷有个交代。”
罗岑本就不买他的账,直接说道:“我只奉京营节度使贾大人之命,王爷如果有什么事,还请出示贾大人的军令。否则的话说恕我不能接待了。”
说完这句话也不理北静王就要向帐外走去,北静王这时候面色阴沉的对紧跟护卫石那个颜色。
哪几个护卫一起上前挡住了罗岑的去路,甚至有两个人已经把腰刀拔出了一半,就等着北静王水溶一声令下。
罗岑转过身来笑着对北静王说:“王爷,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把我留在这大帐中吗?”
“也不为难罗将军,只要罗将军召集众将,向众人宣布皇上的旨意,兵部的命令,我自然放罗将军离开。”北静王有些少年气盛,自从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