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身上卸下了千斤重担,说不出的松快,便也笑着说:“不敢谎言相欺。”
贾母便问道:“我那孙子到底是何原由。”
张道士看着贾母只说了两个字:“极贵”。
贾母先是一喜,然后有疑惑起来,如说是极贵的人家,贾代善活着时也可称为极贵了,可也用不着张道士如此郑重,其中必有隐瞒。
于是贾母也不着急说话,只是拿起了旁边的茶碗,喝了口茶,然后把玩着茶碗对张道士说:“我当是什么,就这?也和没说一样。张道士你怕是还有隐瞒吧?”
张道士也不胆怯,说:“这两个字以足以报答荣国公的恩情了。如要我说,贾府现在还没有相应的报酬给我呢。”
贾母皱着眉说:“那你要怎样?”
“除非,老太太代贾府答应我三件事。不然我是不说的。”张道士说道。
贾母看张道士的模样猜测其中定有秘密,便说:“只要不是坏我贾家的事,我便答应你。”
张道士听贾母答应是大喜,不由大笑起来,知道清虚观又有一朝繁荣,不往因此毁了源光宝镜。
贾母看看张道士大笑也不阻止,知道他笑的越高兴,那秘密越大。
张道士笑了一会,收起笑容,变得满脸严肃,盯着贾母的眼镜,一字一字的说出四个字:“贵、不、可、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