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
贾珂躬身说道:“先生,学生读书天赋不高,这些年来努力攻读,大多只是为父亲喜爱读书人,所以努力学习,希望举业有成。但这些日子学生在病中考虑良多,觉得学生在举业上恐怕难有所成。不知先生然否?”
李文斌点点头:“你平常确实十分刻苦,但天赋有现。等将来年纪大了,阅历长了进学还是有可能的。”
贾珂心中一阵吐嘲,用不用怎么直白,这不是说我几十岁,年纪一大把了才有可能考中秀才吗?
贾珂继续说道:“其实学生,有一个秘密,学生自生来,就觉得力大无穷,各种兵器信手捻来,无不如意。闲暇时也观看家丁,护院演练武艺,直觉都是花拳绣腿不堪一击。所以想请先生与家父言说,让学生学习武艺,以后从军也是一个出路。”
李文斌想了想说道:“只是你自己说来,我并不信的,如要我与贾大人与你分说,当演练一番让我信你。”
贾珂说:“请先生出屋来,我让先生观看我的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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