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夫子难得没有立刻下结论,而是沉吟了片刻才说道,“属震吗……倒也像是你刚才的风格。”
“啧啧,居然是这么个少见的心性。”之前连名字都懒得报的王任之此刻却像是来了兴致,“喂,我说你干脆转行吧,别当方士了。听说震术的材料千金难求,你总不能只靠一把木剑去降妖除魔吧?当个镖师或教头或许更适合你。”
“你这么说太过分了吧,青山镇士考可是多亏了夏凡才——”说到一半洛悠儿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伸手捂住了嘴巴。
“过分?”王任之耸耸肩,“我们可是要一起行动的小队,队里有个拖后腿的对大家来说都是种风险。至于你说的士考,我觉得并不能作为依据——先不论考场众多,光是好几百考生共同参与这点上,凭什么能认为是一个人的功劳?难道没有他,青山镇士考就连一个合格者也不会有吗?”
“呜……”洛悠儿一时无法反驳。
“不过若是悠儿你坚持的话,我也不是非要将他踢出队伍不可,”王任之轻叹口气,“毕竟我可是要做大事的人,最多就是辛苦自己一点罢了。”
“那你就多辛苦下吧。”洛悠儿几乎不假思索的回道。
这回轮到王任之愕然了。
当事者夏凡心中不免有些感动,他原以为小姑娘一直排斥自己来着,没想到居然有一天会为了他说话,而且驳的还是一个帅哥的面子。
没有什么比看长相超过自己的人吃瘪更舒心的事了。
而此时洛悠儿偏过头来,朝他悄悄比了个张牙舞爪的手势。
这是什么意思?
夏凡琢磨了好一会儿,差点没喷出口水来。
她该不会是模拟螃蟹,提醒自己用油炸螃蟹来回报吧?
“夫子,”岳锋忽然开口道,“既然您说心性是后天而成,那这卦属岂不是也能人为的加以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