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枕套、被套、床套、毛巾和几双袜子等,从痕迹看,是陈进在今天早上把这些东西烧了,然后又倒进水,并搀和了一些酸性液体。”
朱国山不解:“就这些东西吗?”
“恩,是的。”
“他干嘛把这些东西烧了?”
陈法医摇摇头。
王格东思索片刻,突然眼睛一亮,道:“差点被他骗了,果然他还有同伙!”
“哦,怎么说?”朱国山问。
“这些东西都是一个人的私人物品!老陈,如果牙刷、毛巾这些东西上占有毛发纤维等能测出dna的,经他这么一弄,是不是测不出了?”
“如果还有残存的毛发,应该可以测出来,但毛巾、被套这些易燃的东西都烧得差不多了,只有牙刷、茶杯这几样不容易烧着的留下,况且在烧完后还放入酸性液体,恐怕皮屑、唾液等完全查不出来了。”
王格东深呼一口气:“这种情况来看,同伙可能长期或临时在陈进的家中住过。”
朱国山双眉紧锁:“除此之外,要证明陈进还有个同伙,只能靠房间内的脚印了。可是早上咱们压根没留心这一节,那么多人走进他家里,地上的脚印也全乱了。”
王格东道:“就算早上留心勘查脚印也没用,光凭脚印他也大可说是其他人走进来的,随便编造个维修家电的伙计,我们也很难查证。”
朱国山想了想,道:“为今之计,还是要先审出他的同伙。有一点你没问他,他犯罪动机呢?如果没同伙,他和甘佳宁又没多深交情,哪来的犯罪动机?另外,物证组的工作要抓紧,只有你们查到的情况越详细,陈进就装不下去了。对了,格东,你审完安排陈进到医院重新拍个片,看他到底是不是得了脑瘤。再问问医生,如果他确实得了脑瘤,我们是不是不能动他了。”
审讯室里,王格东当天第二次审陈进:“我们在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