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变得古怪非常,撮着牙花子,嘴里嘶嘶吸着凉气,眼神也都变了。
希夷先生?
那不就是陈抟老祖么,这老道的来头竟然这么大?
怪不得一外姓人能进那演武场呢。
可他转念一想,那老道身上的血煞之气尤为浓郁,血光外放,怎么看都不像是走正道路子的,恐怕手底下还死了不少人,而且光杀人可做不到那样。当初在天津城外,他在坟地里遇到的那只巨獒便是这般,饮血吞肉,饱饮血食,故而浑身上下也充斥着一股血煞之气,一扑一掠,腥风大作,至今他还记忆犹新。
这陈抟的传人又怎么可能走的是歪门邪道?亦或是自己看错了?
苏鸿信心里暗自思量,最后一咧嘴,没看错,那确实是血煞之气。
“道门真人?”
管他是谁的传人,姑且不论真假,就算这老道真是陈抟的传人,又能如何,哪怕陈抟在世,但凡敢做那草菅人命的勾当,他也照样要斗上一斗。
不过,是与不是,恐怕很快就能见分晓,适才他故意引此人留意,对方若是心怀鬼胎,必然是会有所动作,要是老实安分倒也罢了,他姑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没瞧见,可要是打什么见不得人的主意,就只能看看谁高谁低了。
六人架着他到了一个院子,院里陈小辫正晾晒着衣裳,见他又被架了回来,只是咯咯发笑,也不说话,显然早就习以为常了。
这几日里,苏鸿信每天都得被锁个两三回,晚上睡觉门外都有人守着,惹人哭笑不得。
“小妹,你可得把他看牢了!”
六兄弟还不忘朝陈小辫叮嘱一声,这才出去。
院子很干净,坐落着三间屋子,左右两间耳房,最中间的是主屋,灰瓦红窗,想来有些年头了,那梁柱窗门上的红漆显得有些灰黯斑驳,落了不少,不过这些天陈小辫每天都来打扫,擦了又擦,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