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谭嗣同。
义之所在,九死不悔。
这就是他们的念想。
他连着四天一直待在院里埋头练功,想要借此平复心里纷乱的思绪。
可这一天。
“砰砰砰——”
门外突然起了响动。
听着由轻到重的敲门声,苏鸿信拉开了门。
搭眼一瞧,就见门外站着个弯腰弓背,身材矮小的小老头,顶着一头花白蓬乱的头发,穿着件颇显宽大的黑色薄袄,脏兮兮的,腰里紧紧勒了圈灰蒙蒙的草绳,腿上是一条青黑色的灯笼裤,脚上则是踩着一双草鞋,两根乌黑的脚拇指还在那不安分的磨蹭着,都搓出泥了,肤色那叫一个黑啊,背着双手,正仰着脖子在打量苏鸿信。
看着大抵一米五六的个头。
苏鸿信低头瞧着,老人仰头望着,二人四目相对,看了看,突听老人小声嘟囔道:“嘿,鳖孙,长得也忒高了!”
距离近,对方声音就是再小,苏鸿信也都能听个清楚,他脸色一黑,但还是强忍着没发作,只是没好气的问道:“有事么?”
老人半仰着一张窝瓜脸,也不搭话,一双眼就在苏鸿信身上来回游走,瞧了又瞧,看了又看,就听其嘴里又小声嘀咕道:“嘶,哎呀,真是奇了怪了,按说体魄如此魁梧,应当是气血雄浑,阳气旺盛啊,怎得身上反倒带着浓郁的阴煞之气,难不成撞邪了?”
可等瞟见院里一角斜倚的“断魂刀”后,老人砸吧着嘴,自言自语道:“刽子手?倒是忘了这茬,那就应该没错了,啧啧啧,这刀下得是杀了不少人吧,往后也不知道生的娃娃有没有**!”
苏鸿信本来听的有些五迷三道的,正奇怪从哪蹦出来这么个猥琐的小老头,可再听这句话,他双眼登时一瞪,张嘴就破口大骂了出来。
“你生儿子才没**呢!”
不料老人非但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