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兄弟拿了性命,纯属咎由自取,别的不说,那墓里的东西,咱们也绝不独占,各凭本事如何?”
这话说的,苏鸿信差点没笑出来。
“都把刀放下!”
一个女人的声音冒了出来。
雪地上,忽然瞧见个火红身影从一个客栈里翻了下来,却是个二十来岁的女人。
这女人穿着一身火红的劲装,踩着一双鹿皮靴,腰里缠着一条黑蟒似的软鞭,满头垂着一条条小辫,上面挂满了银饰,一走一动,哗哗作响,透着股英气。
她身后还跟着两个汉子,全都是垂着辫子,顶戴棉帽,一胖一瘦,瘦的那人尖脸白面,狭眸浅眉,胖的那人,神态平淡,身子略矮,一双宽厚手掌半露在袄袖外。
这二人身形中立,就微弓着腿短短走了几步,可落下的雪,刚一沾在他们身上,下一刻便齐刷刷的贴着衣裳的面子滑了下去,几步走完,身上都不见半片雪花,这一手看的苏鸿信和李云龙都是眉头一紧。
太极门?
好家伙,而且使的还是一手极为了得的化劲功夫。
他们万没想到,竟在这关外遇到了太极门的好手。
“妈了巴子,输了就是输了,咋滴,就只准他赢不准他输啊?没出息,赶紧上边拉儿去,一群丢人现眼的玩意儿!”
女人斜眼一瞪,那些围着的响马,一个个又都讪笑退开。
“那二当家,您说说,咋整?”
女人并没应声,而是看着正搁袖子上蹭着刀刃的苏鸿信,美目一眯。“我说呢,敢情是遇到了用刀的祖宗,他也算死的不冤,听说武门这段时间冒出来一位人物,宰了鬼手余九,又败了宫宝田,还说连尹福都是你杀的,就是你么?”
苏鸿信视线在那胖瘦二人身上瞧了瞧,嘴里说道:“不错!”
“好,尿性!”
女人咯咯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