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的厉害。
灯火盈盈。
老旧的木桌上沁着发亮的油色。
酒馆不大,老板是对中年夫妇,小心翼翼的招呼着店里几个喝酒的绺子,眼见一个个喝的微醉微醺的模样,张老汉心里已经不奢望这一桌能赚酒钱了,只盼着几人吃饱喝足了能早些离开,等把酒菜上齐了,就在厨房侯着。
酒桌上是五个人,一人戴着一顶狗皮帽,穿的衣裳也多是皮毛缝制的大袄,嘴唇裂着血口,肤色黝黑,一双手上满是老茧,这腰里,还绑着家伙。
正喝着。
门外头忽然冲进来个人。
“三当家,事儿成了,捞出来一样东西,您赶紧来瞧瞧吧!”
那人眼神发慌,脸色煞白,嘴里喘着粗气,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酒桌旁,一个紫膛脸的虬髯汉子立时没好气的斥道:“慌里慌张的,难不成撞鬼了?”
不想那报信的人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您先瞧瞧再说吧!”
“瞧你这怂样,那老子就去看看!”
汉子大灌了一口酒,骂骂咧咧的一拍桌子,当下起身随手抛了几枚大子,领着几人出了酒馆。
只说他们冒着风雪,自街面上一过,赶到一处灯火通明的院子,就见里面不少人正踌躇等着,眼神时不时瞧瞧屋里,宁愿在外头冻着,也不敢进去,等看见紫膛脸的进来,才像是找到主心骨一样。
虬髯汉子眼见这一幕,也是皱了皱眉,脚下几步快赶,便闪进了大堂。可等他一进去,脸色立马沉了下来,破口大骂道:“他妈的,谁把棺材摆这儿了?”
但见摇摇晃晃的火光里,一口漆黑的棺材正竖着摆在屋心。
“爷,这就是从里面捞出来的东西,您不是说了,甭管什么,一律搬回来么!”
一旁的手下忙解释着。
那三当家本来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