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和拳”,他想了想就熄了这个念头,黄莲教的一幕他可是还记忆犹新,两者手段相似,所以他不怎么想和这拳团有太多瓜葛,甚至还想避开,免得徒增不必要的麻烦。
李老爷子见他心神不宁,只以为是被那黄皮子的臭屁熏的,弄了一桌的好酒好菜,还有灰七姑,二人一鼠,坐李府的屋里,瞧着窗外的飘雪,吃着火锅。
正吃着。
“诶,对了!”
苏鸿信却是突然记起来一件事儿。
他回屋里,从包袱里翻出来一个东西。
老燕子喝着酒,见他风风火火,魂不守舍的模样,嘀咕道:“难不成被熏坏了脑子?”
等苏鸿信再出来,手里已是拿张件血迹斑斑的龙袍。
“这不是那件龙袍么?”
李云龙砸吧着嘴里的酒味儿,也来了几分兴致,他见苏鸿信盯着上面的山脉走势瞧的入神,不由奇道:“也是怪了,这龙袍上怎得绣着长白山的地图?”
苏鸿信蓦的抬头,惊道:
“长白山?”
突然拔高的嗓音,吓得李云龙一个哆嗦,手里的酒都洒了,他没好气的道:“咳咳,我说你小子能别一惊一乍的么!”
就见苏鸿信捧着龙袍喃喃道:“对了,一定是这里,白山黑水,满清一直视长白山为龙兴之地,必然是在此处!”
想着想着,苏鸿信神色已有些阴晴不定。
他先前一直重伤卧床,这东西本来是打算等伤好之后再慢慢琢磨的,可养伤的日子一长,差点都忘了。
“啥东西在长白山啊?”
李云龙人老成精,耳朵尖着呢,见他这模样,已是瞧出来一些端倪,半开玩笑的调笑道:“你小子可别想瞒我,咱们现在可算是一条道上的了,难不成是什么藏宝图,你想独吞?”
“您老越说越离谱了!”
苏